好伺候你祖母。”
老夫人叹息,老泪纵横,“怕是我再也等不到他回来了。”
袁氏在旁边拭泪,“母亲一定会长命百岁的,不要乱想。”
老夫人哭得有些抽气,“都是我作孽啊,若不是我偏心琦儿,纵容他犯错,也不至于伤了晖哥儿的心,我叫他回来侍疾,也是为了他的前程,为他博一个贤孝的名声,日后在仕途上,有了好名声,也能平步青云,这是我仅能为他做的了。”
她说罢,拉住袁氏的手,千叮万嘱,“我走了以后,你千万不能像以前那样对晖哥儿,你是他的嫡母,你若对他好,日后他有出息,也断不会不孝顺你。”
陈国公听了这话,心里有些难受。
这些日子,他对母亲确实冷淡,甚至阳奉阴违,曾也的都是事实。”陈国公半是怅然,半是恼怒。
晚上陈梁晖回来的时候,便来了老夫人屋中问安。
陈梁琦见到了他,首先就跪下来对着他连续磕了三个响头,再抬头的时候已经泪流满面,“大哥,我错了,我不该因为嫉妒小气而对你下药陷害你,你原谅我!”
陈梁晖看着他,心里没有半点的触动。
他和陈国公到底不一样,他清醒,理智,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