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宁挑眉,“这世间怎么可能会有比你更好的男人?”
“我真这么好?”靖廷被她说得有些飘飘然了,不太好意思 地笑了起来。
“好,在我心里是最好的。”瑾宁也一口气喝尽了杯中酒,眸光泛着水意,“好到让我陈瑾宁此生,生也好,死也好,都一定会追着你。”
可伶可伶两人伏在屋清楚才行。
钱嬷嬷在屋子里做针线,听两人说了之后,她瞪大眼睛,“什么?你吹了情烟?我在酒里早就下了药粉。”
“什么?”可伶可俐大吃一惊,“不是,您老今日不还说着叫他们悠着点儿吗?”
“你懂什么?那药粉能生儿子。”嬷嬷压低声音,“我问郭玉姑姑要来的,放在酒里,喝三五天,一准是儿子,再辛苦,也是辛苦个三五天。”
“那厉害不?”可伶问道。
钱嬷嬷神 色很凝重,“只盼着不耽误明日归宁就好。”
宁瑟阁外,北风呼呼。
屋中,暖和得近乎发热。
瑾宁衣衫不是褪去,而是直接被撕破,虽说是纯棉做的寝衣,价格不贵,可新作的寝衣就这么被撕成碎片,她还是很心疼。
她也来不及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