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脸色冷然。
陈子飞怔了一下,一手扯起了儿子陈四郎,“叫你起来,你是耳朵聋了吗?”
陈四郎委屈地道:“祖父都说了,谁都不许去接,而且,大门口在铺青石板砖,他们也不能从正门进来。”
陈子飞气得半死,“谁说大门口在铺砖?
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二老爷慢吞吞地道:“子飞,你激动什么啊?
门口铺砖垫高,从风水上看是造势,这刚好今日是好日子,我叫人铺的,有什么你就怪二叔,靖廷是晚辈,就算从后门或者侧门进来又怎么样?
瞧你大惊小怪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来的是皇上呢。”
陈子飞气得跳脚,“二叔,我们原先说好的,不刁难,你这正门都不让他进,不是刁难是什么啊?”
二老爷哼了一声,抽了一口烟袋,烟雾萦绕中,他薄情寡淡的脸若隐若现,“今日事儿说好了,他以后想从哪个门进来就从哪个门进来,若说不好,侧门也没得他进,这就是我们的意思 ,至于你说什么刁难,我们这也不是刁难,是讲道理,他是陈家的一份子,我知道你报了名去投标军备,这是我们陈家翻身的一仗,必须要有银子,五十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