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女人吧?妈,快放手。”祁彦一只手抓住了祁雅兰的手腕,试图将她的手从程橙的头上扯开。
这扯头皮的事很疼的。
“滚开,今天谁也别拦着我好好管教管教这丫头,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是家教。”
祁雅兰像是一只发了疯的母狗,失去了理智,失去了贵妇人该有的风范仪表。
用力甩开祁彦。
“啊……”
祁雅兰的手肘重重的蹭了祁彦那只受了伤的右手上。
本就该好好,否则随时都有可能被废掉的右手,经过这么用力一撞,白色的纱布,猛然的涌出鲜血。
“儿子,儿子,你没事吧。”
看到祁彦的手出血了,祁雅兰才慌了,松开程橙的头发,拼命踱过去捧住祁彦的手,“这可怎么办啊,伤势会不会加重啊,你快去床上躺着,我去给你叫医生。”
“嘶——”祁彦咬着唇坐回床上。
程橙已经跑出了病房,去喊医生了。
没过多久,程橙带着医生闯入病房。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医生摇头叹了口气,“怎么这么不小心,这右手本就脆弱无比了。这一撞,看来伤势又得恶化,得马上转院去美国。我们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