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
解开她的睡裙，裂帛落地的声音。
程橙紧张的睁开了眼睛，阻断了祁彦娴熟的进攻步伐。
“怎么了？”祁彦轻声的询问她，耳畔的低语轻柔的如翩翩飞落的羽毛。
“老娘怕疼。”
“不会的，疼了你揍我。”
“你说的啊。”
“嗯。”
祁彦扣住了她的手，啄住了她的唇瓣，一个动作。
“啊……”
程橙疼的大叫。
抓在他手背的手，用力拍了拍他的后背，又是挠又是抓。
“祁彦，你个骗子。疼死老娘了。”
“嘶……你疼我也陪你疼啊。”祁彦咬着牙，被抓疼的后背仿佛在经历跟程橙一样的事情。
一夜漫长。
祁彦像是一只发了疯的恶狼，不顾程橙的抓，挠，拍，打，帮她完成了从女孩变成女人的仪式。
翌日清晨。
阳光甚好。
海滩的风习习吹过窗棂。
吹开纱帘，吹进来一丝徐徐的风。
昨晚被折腾到很晚的程橙睡的格外沉。
身侧的祁彦，早已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