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荡的时候,就无比的心疼。
她从一个连英文都不怎么会说的人,怎么存活下来的。
“还没有,我在一家餐厅打工,并且兼职画画,我每天都很忙,而且身上也没钱,可是那天我在医院,连医生都要宣布她死亡的时候,我看着她那双眼睛,圆溜溜的,很大很漂亮,我当时就心软了,摸着自己的肚子,回想起了我们失去的那个孩子,我不舍得,真的,如果亲眼看着她去死,我真的做不到。”
“那后来呢?”
祁彦好奇的问,这已经完全没有救的希望,又是怎么存活下来的。
“我以为自己走到了绝境,抱着这个孩子离开了医院,可是我真的不想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孩子死在我怀里,她长的那么漂亮。那么可爱,所以我在广场上,跪着求人募捐,给她当做医药费,能让她多活几天是几天。后来我遇到了一群歹徒,他们要抢了我募捐到的钱,还要对我做出不轨的行为。”
“什么?你在美国还受过这种委屈?”
祁彦愤怒的握紧拳头。
这些都是他不知道的事,而程橙也从未跟他提起过。
“都过去了不是吗?我程橙现在可是脱胎换骨的程橙,没有经历这些,我怎么会知道无权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