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的笑容，“刚才的你，我很满意，就算把我的手都掐出血了，也没打算松开。”
祁晴看向司空烨，浮在水面上的头，头发凌乱，脸上都是水。
可是笑起来的时候，真的很妖孽，看起来有一种不一样的帅，是她从前没有发现的。
“我那是不想死，否则我抓着你干嘛？”
“哦？只是这样吗？”
司空烨深意满满的一笑。
“不然呢？”
两个人还在随着河流往下游冲，可是他们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随着水流任由冲到哪里是哪里？
反正都有人来救她们。
直到安全上岸，司空烨才发现她脚踝上的子弹口，因为失血过多，又因为水浸泡太久，已经没血流出，泡的肿胀不堪，面目全非。
司空烨把她抱了起来，“你怎么没说你中枪了？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