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听了还是会难过。
他的内心告诉他，他就应该接通这个电话，让那个男人好好听听他们此刻发出的声音。
可是望着她无休止的眼泪，他心软了。
烦躁的把手机丢到茶几上，然后抓紧她的肩膀，俯身啄紧她的唇，凶猛的发起加速攻势。
一个小时之后。
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沈安阳在里面洗澡。
程萱拖着虚软无比的腿，捡起地上的礼服，一件一件往身上套。
洗完澡之后的沈安阳裹着浴巾斜靠在门框处，静静的看着她收拾自己。
“这就要走啊？不留下吃个晚饭？”
“不需要。”
精致名贵的礼服被他弄的皱皱巴巴的，程萱再穿起来以后，总感觉衣服不像原来这般齐整。
她的头发也乱乱的。
拖着裙摆走到他卧室那边，推开门，轻车熟路的坐到化妆镜前，自己摆弄着自己的头发。
沈安阳端了一杯红酒跟进来。
这公寓内的陈设一直都没有变。
当初他们就是在这里腻过一段时间，现在她俩分手了，他就很少回到这里，卧室里还有程萱的一切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