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么矫情。
这一天夜里,孟芷烧的昏昏糊糊,还是不愿意去医院。
稀里糊涂的在睡梦中,她喊的还是司空昀的名字。
黑暗中,她抓住了一只宽大而又温暖的手。
“司空昀,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司空昀,你为什么就不能对我好一点?”
这些话仿佛都是孟芷一直 藏在心里的话。
坐在床边抓着她手张扬,皱着眉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这个叫司空昀的男人伤了你一回又一回,他就是个幼稚的孩子,不懂得照顾你还处处刁难你,到底有什么好的?只要你愿意伸出你的手,紧紧抓住大叔的手,大叔愿意给你一个一辈子都温暖的家。”
孟芷的额头贴着退烧贴,唇瓣泛白,嘟嘟囔囔的,最后连话都说不清了。
第二天一大早,孟芷睁开眼的时候,烧好像退了很多,而她的手一直紧紧攥着一个男人的手,等她醒来看到的时候才知道是张扬的手,二话没说,把手抽了回去。
这手一抽,张扬便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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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你醒了?”
张扬见到她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