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云夏欲言又止。
墨非离正在玩着手机,听到她发出的一个字,掀动黑眸瞟了她一眼,“怎么?”
“你不忙吗?”
“你想说什么?”墨非离反问,语气之中透着可怖的威仪。
“我是说天色不早了,你这么尊贵的大少爷不可能在这里过夜吧?”
“我是不可能在这里过夜,但我可以接你出院。”
这破医院他早呆腻了,一股子的消毒水的味道,他忍受了一天,他都佩服自己。
“医生说这几天我都不能随便乱动,一旦乱动,胎儿很可能就会流掉。”
云夏把医生的话复制给他。
墨非离撇了撇唇,显然对这该死医生的话很不耐烦。
“那你就继续住吧。”
墨非离依然坐在椅子上玩手机,没有再说别的什么。
入夜,微风凉如水。
云夏躺下盖好被子睡着了。
她没有管墨非离走还是留、
等她被噩梦折磨而醒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她晚上总是睡不安稳,总是做各种各样的噩梦,噩梦会把她折磨醒。
四年来,墨非离躺在她身边,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