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情况,发现那个人情况还算稳定,就自己把自己的袖子撕扯开,重新包扎了一下手臂上的伤口,然后就靠着一颗大树坐着,拿着枪,一边休息,一边警惕的注视着周围的情况,今天的这场血战,对王无垠来说,差不多已经是体能的极限。
在真正的战斗中,体能的消耗不是学校里的训练场上能比的。
只是十多分钟后,安猛就回来了,手上拿着一只已经没有了声息的野兔,还挂着一个砍下来的竹筒,竹筒里装着清水。
两个人把担架上的那个人服了起来,安猛小心的把竹筒凑到那个人的嘴边,给那个人灌了一点清水,随后又检查了一下那个人的脉搏,体温,才让那个人重新在担架上躺好。
下一秒,安猛用匕首一切,直接切了一支野兔的兔腿,血淋淋的,连皮带毛,递到了王无垠的面前,“先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
生肉王无垠不是没有吃过,但这种时候,王无垠却并不想让自己表现得太适应这种场面,他出现在这片山区的身份是驴友,他会用枪是在射击俱乐部玩过,这些都可以解释,也能查到,但饮毛茹血这种事,没有长时间的专业训练,普通人一下子很难适应,一吃到嘴里就吐出来了。
“不用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