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哪?”
“我这是...夺舍了?”
孤零零的坐在一个高台上。
沈煜(yu)只觉得自己的后背硌的生疼,双脚无法着地,就那么悬在了半空。
两旁的扶手也是傻粗傻粗的,片片龙鳞贯穿前后,一看就毛毛糙糙手感极差,让人很有盘它的欲望。
扶手最着些什么。
之所以用似乎这两个字,是因为离的实在太远了些。
那些台阶,光是高度就要一米,纵宽两米有余。
这一上一下,近千阶加起来足有几公里远了。
沈煜又没有千里眼,能大概看清个人模样就不错了。
“那就是‘她’嘛?能看清楚点就好了...”
这念头一起,忽然有种神 秘的力量自脑海中涌起。
沈煜只觉得自己的眼睛在瞬间变成了华为p30的镜头,五倍、十倍、五十倍...
下一刻,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女人...”
沈煜上辈子是搞地质的。
每天和队里的大老爷们混在一起,风餐雨露,除了一些土著大妈外,和女人这种雌性生物的接触接近于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