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腰弯的,都磕着膝盖了吧...”
“天哪,我们器堂宗看来要完,长老都失心疯了...”
“......”
一片或惊异或骇然的眼神 中,石长老恭恭敬敬的朝着沈煜行了一礼。
“达者为师,在阵法上,我确实是个废物...苦研百余年,却连入门都称不上,唉...”
他在那长吁短叹,身后的执事和弟子都愣在了那。
悟道宗的炼器、阵法之术确实比不上望仙宗,他们这些执事和弟子的水准其实也好得有限,但石宽怎么说都是称得上是炼器大师、阵法大师,是整个唐国,少数几个能布置出护山大阵的人选,他这是怎么了?撞鬼了嘛?
沈煜这才转身,从傅关手中接过一支玉简看了几眼,对着这些执事和弟子说道:“你们在器堂也待了不少年了,譬如计成计执事,这半辈子都在器堂,但没想到眼光却依旧如此之差,可见都是死脑子,根本不懂得融汇贯通。
嗯,既然你们都不通阵法,和你们说乃是对牛弹琴,石宽,你来和他们说说吧...”
被沈煜直呼其名,石宽也不生气,而是拱了拱手,直起身子走到了阵基旁,苦笑道:“诸位,这万剑同归阵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