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做决定的事情,不然我就很容易成为现代版田登。”
那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田登州官,有史记载,是名家、贤者。
历任过多地州官,从未流传出同样的事情。
偏就在南都(应天府)流传出这样的典故,被文人的笔一写,便‘流芳百世’。
具体是什么情况,怕也是只有当时的人知道了。
颜芷就笑:“你这是在敲打我吗?”
“我是敲打你,不是你妈。”宁晏说着就笑了起来。
“慢慢明白了吴姨说过的一些话,并不是没办法直接把我塞到宁事务管理所管理者的位置上,而是不能。”
“因为对单一个体的憎恶而迁怒于一整个群体,总归不能太多。”
颜芷明白宁晏这里说的是钱明与兴晨科技,以及昨天晚上的事情。
如果这个过程中,宁事务管理所没有额外插手,任由事情发展。
今天也不会需要宁晏来收尾。
宁事务管理所有能力拿捏出一个对各方有利的平衡点,换做是宁晏就不一定可以。
从机场到会议的路上,颜芷只是简单分析了不同决定的影响面,最后做决定的是宁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