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姐姐来说会很草率。”
“既然结婚是两个人的事,那在这件事上阿然为什么不问我的意见?”穆嬅卿看着他说。
“这……”
“也许我觉得这些事并不草率呢?”穆嬅卿道。
方任然听完后无奈的笑了笑,说道:“好吧,这件事也怪我,我应该和嬅卿姐姐商量。”
“恩,我原谅阿然了。”穆嬅卿点点头道。
“等等。”
就在穆嬅卿点头的瞬间,因为额头上头发的抖动,露出了出门时撞的一个小包,上面还有一道小伤口。
“你的额头怎么了?”方任然掀开她的白发,有些心疼的问道。
“下楼梯的时候不注意撞到了。”穆嬅卿说。
“怎么这么不注意。”
方任然说着就从自己的校服中拿出了一个白色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一颗小药丸和一个创可贴。
“身上为什么带着这些东西?”
“我是学医的,这些东西当然都随身携带。来,嬅卿姐姐把头仰起来,我给你上药。”
“恩。”
穆嬅卿微微仰起头,一头银色的白发如瀑布一般柔顺的落下,原本一张完美无瑕的脸蛋,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