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只能笑了笑：“这……好吧，毕竟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在他看来，方任然炼制四阶丹药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现在没有成功，反而倒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情。
只不过，公主殿下的未婚夫在这种场面上丢这么大一个脸，他身为白家的老管家心中也难免无奈叹息。
……
观众台上的嘲讽自从方任然起身的那一刻就开始愈演愈烈，白栖整个内心之中都被一股复杂到极点的情绪充斥着。
有内疚，有愤怒，有酸楚。
内疚的是方任然是因为她一句话才来到了这里，并承受了目前为止所有的一切讽刺和不平等待遇。
愤怒的是自己为了一己私欲，竟然让方任然那么一个老好人面临这么不堪的场面，同时也愤怒观众台上面的众人毫不饶人的嘴脸。
酸楚的是，她看着方任然被人骂，总感觉比自己被骂还要难受百倍，她自己被人骂了顶多就是气愤和伤心一会，而方任然被别人这么骂着，她的伤心都化为了一种极端的心酸。
“够了！”
终于，她直接从观众台上站了起来，对着周围的人大吼道。
原本整个赛场上面虽然充斥着众人的议论声，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