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皇寒星般眸子盯着他，半晌之后，才哼一声“你有资格知道我的名字，孟玉芳！”
宋云歌道“孟姑娘，为何非要如何？罢也，不管如何，都不能如此的。”
“咯咯咯咯……”孟玉芳发出银铃般的娇笑，在风中飘荡，久久不绝。
宋云歌听出她笑声中的寒气与冷厉，讽刺与嘲笑。
宋云歌叹一口气。
如果换了他是孟玉芳，如果卓小婉被人千刀万剐，他想都不敢想。
自己一定也会疯狂。
他隐隐能理解，孟玉芳这是心存毁灭，想要毁灭世间所有的人。
宋云歌叹道“孟姑娘你活得痛苦无比，该死的已经死了，姑娘也该解脱了。”
“解脱？”孟玉芳咯咯娇笑“那些家伙死了，可他们的后代还没死，我要他们断子绝孙永世不能超生，我要让所有人付出代价！”
宋云歌道“你已经杀光了他们的后代吧？还要如何？”
“所会有武功的都是罪人！”孟玉芳倏的收敛笑容，冷冷道“都该死！”
宋云歌摇头道“孟姑娘，还是有很多无罪之人的。”
“那就怨他们命运不济罢！”孟玉芳冷冷道“谁让他们来到这世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