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周灵殊微笑。
四个中年男子深深看一眼宋云歌，然后飘向四方，钻进云雾里消失无踪。
宋云歌若有所思。
这四人都是剑皇境界，不过都不是自己的对手。
先前还用天机策测了一下，看是不是周华飞的对手，结果显示小吉。
这说明自己对上周华飞能胜，但需要巨大的代价，可能自己无法承受的代价。
这也是他敢质问周华飞的底气所在。
而且他也能笃定，周华飞正是感受到威胁，所以才没有动手。
真要动起手，拿不下自己，凤凰崖的脸面何在？凤凰崖的威严何在？
反而平白成全了自己的名声。
身为崖主，不能考虑一下后果，断不是那种容易被情绪控制之人。
被席卷到远处的众人一个个回来，脸色复杂，不知该说些什么。
说自己见识浅，不知道剑皇境高手的厉害，还是说有眼无珠？
宋云歌抱拳微笑：“打扰了，那在下便告辞。”
他转身往回走，进了先前的楼阁，周灵殊跟着进来，冷冷瞪他一眼：“这回你满意了吧？”
宋云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