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落青面色大变，抬头看着踩踏在万米长戟上的顾恒生，怔住了。
“冰冷刺骨的霜雪，每一片雪花都承载了他的剑意。大成剑意的意境，这是他自己的剑道之路……”
亲君卫离辰笑目瞪口呆，有些恍惚了。
能够在二十出头的年纪领悟大成剑意，已经是非同小可，堪称天骄了。可是这突然降下来的漫天飞雪，让在场无数人都痴愣了，不敢置信。
凌立于锋城上方虚空的樊戚，他比任何人都要吃惊，洞心骇耳：“妖孽，真正的妖孽……”
原本打算动手的樊戚停了下来，因为顾恒生的天资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想。
樊戚轻轻触摸了一片落下来的雪花，顿时感觉一股刺骨的冷意直入灵魂。樊戚看着手心中的一片雪花，发现这瓣雪花有着一丝残痕，虽然有些微小，但是却也能够清晰看到。
“残雪的意境。”樊戚立即便明白了，不过依然是无法抹除掉脸上的骇然之色：“只差一步便可领悟真正的霜雪剑意了。”
漫天飞雪，从九霄落下，很快便将茫茫疆场给掩盖成了一片雪白色的了。
这一刻，樊戚看向顾恒生的眼神 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复杂的情绪涌入心头，惊诧、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