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初笙亭亭玉立，渐渐褪去了稚嫩。
“嗯。”
顾恒生望着前方，缓缓点头。
通过顾恒生的口，安初笙知晓自己还有两位师兄，只不过并不在帝路。
曾经，安初笙也询问过顾恒生的名字和来历，不过顾恒生都没有回答：“到了时候，你自然便会知晓。”
从那以后，安初笙便在也没有问过了。
她不需要知晓顾恒生的名讳和来历，只要清楚顾恒生是她的师傅就足够了。
路过一个小镇，顾恒生和安初笙像是普通人一样歇脚，坐在一家酒馆内享受着宁静。
安初笙有时候很好奇，明明师傅的实力深不可测，却为何从未腾空驾云而行，一直步行赶路。
而且，师傅还像普通人一样进食喝水，甚是奇怪。
对于心中的疑惑，安初笙问过一次，可她从顾恒生口中得到的答案暂时无法理解：“修道亦是修心，漫漫红尘路，一生也走不到尽头。”
虽然安初笙无法理解，但她将顾恒生教导的言论都记在了心底，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那时候，她或许便有能力报仇了吧！此地酒馆不大，倒也有上百来个修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