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笑意。
他此时定然觉得她太过单纯,做什么都不防着人。
其实她不是不防,而是用不着。
这手艺他人便是会了,也酿不出一样的味道来。
笨蛋。
“囡囡,现在怎么做?”一大家子挤在西厢房里,对着满屋子的大缸干瞪眼。
“爷,奶,咱现在先把葡萄一粒粒摘下来,不要梗,然后娘跟二婶帮着把葡萄挤碎了放进缸里。”
“爹,二叔,你们负责往缸里倒入盖过底部的酒,对,这么多就行了。”
“哥,你们就帮忙把竹筛上的葡萄抬过来吧。”
酿酒大业,一家子都紧张,注意力全在这上面,没人发现柳玉笙此时说话的神 态与平时不同,浑然不像那个整天同他们撒娇卖乖的三岁小奶娃。
这些只是基本程序,其实最关键的还是她的灵泉。
屋子里每个大缸都有半人高,柳玉笙踮着脚都看不到缸里,没办法,抱了张小马扎站在上面,趁着家人不注意的时候,每个缸里偷偷加灵泉。
一下子收了两千多斤的葡萄,摊子铺太大,前期准备的大缸根本不够用,好在村民们好说话,把自家水缸借出来,勉强凑齐了二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