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酒坛,干脆酒就留着自家喝,有客人来家还能有点好东西招待。
“干嘛不卖!有钱你还不赚,嫌钱腥么!”看看喝得正酣的村长,钱万金下意识把声音压得更低,避免被外人听去对柳家影响不好,“五百文一坛呢!卖十坛够你家吃一年了,卖一百坛就能纯赚五十两!寻常人家有些一辈子都存不下这个数,你是不是傻?啊?再说你们家要是想喝,明年多酿点,到时候爷肯定给你们留点!”
这人真是掉钱眼里去了,柳玉笙撇嘴,“四千多坛足够你家卖上一年的了。你可以安排下去把酒限量,每个月就卖十坛百坛的,物以稀为贵,那些有钱人肯定疯抢,酒的价值也就上去了,还能显得更加珍贵。到了明年葡萄季,刚好能接上新的酒开坛。”
钱万金眸光骤暗,看柳玉笙的眼神 带上了探究,意味深长。
这番话,恰好是他老爹跟他说的,他们家也的确打算把酒限量保持新鲜感及抬升价值。
可是这话从一个三岁小奶娃嘴里说出来的时候,那感觉就不一样了。
一个寻常农家小娃儿,就算再聪颖,眼界也有限。
柳玉笙给他的感觉完全不像个农家小奶娃,她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
接触越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