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杏花村的酒坊跟我们抢生意?那我们还赚个屁?再说了她可听过我们的声音了,你能担保回头哪天撞上,她不会认出我们来?安德,事情做都做了,就得一不做二不休,怕死,当初就别干这样的事儿!”
声音里的狠劲,透着威胁。
叫安德的人默了片刻,软下来,“我不是那意思 ,都听你的,你说咋我都跟着干!”
如果之前还有点不忍,现在也由不得良心发现了,癞子刚才说出了他的名字。
分明是故意的。
名字都被人听去了,还能把人放回去举报他们?
柳玉笙心底有些发沉。
那两人说话,尤其是那个叫癞子的,没有再放低音量,似根本不怕她听到。
他们真的不打算让她活着回去了。
将死之人,他们哪里还用得着顾及。
她该怎么办?
就凭这个小身板,想从两个大男人手里逃出去,难于登天,何况还被堵在山洞里,跑都没地方跑。
能够作为武器的,只有手里那把手术刀,以及几支金针。
随着脚步声接近,柳玉笙心跳越来越快,背在身手的手,分别将手术刀跟金针握紧。
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