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王的关系,此子前途不会差了去,届时我们便又多一个对手。看来南陵王背地里一直有所安排,若我们不加紧脚步,后事难料。”
“一个小小农女,一个寒门子弟,就让左相皱了眉头,真是少见。没办法收归己用,毁掉就是了,这不是左相一贯来的做法嘛。”
左相耷拉了下眼皮子,淡道,“他们不足为惧,怕就怕南陵王加剧手段罢了。现在同他撕破脸,两败俱伤,我们谁都讨不了好,太妃莫不是想让人得趁渔翁之利?”
柳太妃沉默,心情烦躁起来。
本该是轻易能捏死的蝼蚁,最后反成了卡喉的鱼刺,拿不出来咽不下去!
偏生他们这一条船上的人,看似拧成了一股绳,实际上心里各有心思 ,谁都不肯拿出真正实力来,就怕最先沉的那个是自己,便宜了同船的其他人!
“以前是我们步步紧逼,现在对方稍有动作罢了,就变得我们被动起来,乱了自己的步子,不是什么好现象。这种时候还藏着掖着,最后大家只能一起沉船。老夫有个想法,咱们不如这样……”
三个人凑做一处,听柳淮低声说着什么,最后相视一眼,各自点了点头。
两日后,朝堂上群臣再上奏折,纷纷上奏参议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