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里,透进来的月光很是清凉。
在京都的十月里,似能给空气增添一分冷意。
“老师,是学生连累您了。”靠做在牢房一角,柳知夏朝着对面铁栅栏中的老者苦笑。
“说什么连累不连累,当日老夫接了太傅的职,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即便没有你,只要老夫一日辅佐皇上,就一日是那些人的眼中钉。与你无关。”杨老笑笑。
官场瞬息万变,谁都无法预料自己能走到哪一步,在哪里会摔跤翻船。
现在他跟知夏两人,都是权利斗争下的牺牲品罢了。
他的话让柳知夏沉默。
杯困在牢中,无法可想。他们已是阶下囚,如今只能寄望风青柏能及时赶回来。
否则,他们恐怕就真要人头落地了。
“老师,您说他们会择什么日子要我们的脑袋?”苦中作乐,柳知夏问。
“自然是要在王爷回来之前。”
“我媳妇给我生了个胖小子,我走的时候他刚满月,甚至没能多抱他一下。等他长大了,估计都不知道自己爹爹长什么模样。”
杨老哼道,“别说丧气话。事情没到那一步,或许最后有转机也不定。”
“希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