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然。
如他所言,他们可以光明正大的,生孩子了。
风青柏的私人行宫就建在云州郊外,离云州码头不过几百米距离。
迎亲队伍到得行宫,已经是下午,申时正。
被男子抱下马车,盖头遮挡视线,柳玉笙看不到行宫全貌,只知行宫的地面,铺着珍贵的汉白玉石。
与皇宫地面无二。
去往行宫寝室的一路,男子都没有将她放下来。
沿路,都能听到下人行礼叩见的声音。
“摆膳,备热水。”朝候在寝室内的侍婢吩咐了声,风青柏将怀中女子轻轻放在喜床,“笙笙,我们到了。”
盖头下,柳玉笙莞尔。
她自然知道他们到了。
他今日,说了好多次傻话。
房中除了他们,还有别人。
柳玉笙听到摆膳的声音,应该是下人将一早备好的饭菜传上。
两人一坐一站,谁都没有说话。
空气中似有什么在隐隐流动。
让人紧张,焦躁。
至房中下人离去时,氛围浓稠到极致。
咿呀,柳玉笙听到轻轻关门声。
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