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知夏上前一步行礼,“回皇上,微臣本不该置喙京都父母官办案作风,但是作为这件事情的另一方,衙门取证过程中微臣一家从头到尾未得到过知会,失了知情权。再者,就算府尹更相信字面资料,至少也该找当事人再行口头证实一番,取得当事人的意见以及其他证据。可微臣一家子直到最后才得到衙门通报,上堂听取结果!请问府尹大人若非有失公允,为何从头到尾只为京都柳家办事,却置我新柳府于事外?”
“事实并非如此,本官也是看过资料后确定证据已经足够充分,这才下的决定直接宣读查证结果……”
“大人所谓资料证据充分,那么你可有看过我杏花村柳家的族谱?我族谱上可有关于先祖出身分支的记载?但有疑问跟漏洞,都应该从旁反复查证!这是为官断案最基本的守则!大人为官不是一年两年,难道一直如此独断独行只听单方意见?如此行径你可对得起你头上官帽?可对得起皇上信任?可对得起百姓拥戴?”
柳知夏打断想要辩解的京都府尹,一句接一句的冷声质问,让他渐渐白了脸色。
最后三句话尤为致命。
不论挨上哪一条,都有丢乌纱的危险!
柳淮那方有家族子弟沉不住气,见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