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的手放开,“别往自己脸上挠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无论如何你都该爱惜。有些事情并非你的错,而是有些人的心,太过丑陋污浊。”
灶房里,温婉尊贵的女子已经离去很久,少女仍然望着她消失的方向,久久无法回神 。
夫人说,不是她的错。
错的,是那些丑陋污浊的心。
离了灶房,刚走过拐角柳玉笙就看到了站在那里的男子,一身紫衣,风华无双,凝着她的狭长眸子里,铺满细碎的柔光。
“什么时候起来的?”走到男子面前,她仰头笑问。
他低头看她,蕴着浅浅笑意,“你起身没多久。”
“这么说你站在这里看了很久了?”
“不久,刚好看完。”
女子皱起挺翘的小鼻子,朝他哼了声,“蓬头垢面看戏,王爷的洁癖呢?”
“在你这里,我何时有过洁癖?”他忍俊不禁,牵着她的手往外走,“说好起身陪你,先在院子里走走?”
“你还没洗漱。”
“已经着魏紫去打热水。”灶房里有女子,他便不会进去。
柳玉笙四处往往,作势感叹,“魏紫堂堂隐卫营的头儿,跟在你身边当真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