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内,则是死一般的安静。
大大小小站在堂中的官员,皆脸色惨白。
因着朱显事发遭受的牵连,他们这些人里有十个丢了官帽,剩下的全部降职惩戒。
没有一个人敢喊冤。
“此次沧州之行,着实让本王大开眼界。”环视面前这些为官者,风青柏薄唇勾出冰冷弧度,“一个小小郡守之子,在州城之内居然敢自称太子爷,狂妄到说自己就是律法!随时能调用朝廷养的衙役,把衙门当成自己的私人堂!想抓谁就抓谁,想扣什么罪名就扣什么罪名!这种情况可不止一次两次一天两天,你们是不是也要告诉本王,你们不知情?”
众人莫不敢吭声,知府更是浑身抖如筛糠,冷汗一层层往外冒。
他是知府,掌管地方衙门,如果没有他点头,朱显根本不可能调得了衙门衙役为自己所用。
所以他之前不知情三个字,如今看来极为可笑。
“朱沪,本王记得你乃是寒门学子出身,一步一步走到今天非常不容易,当初调任沧州郡守时你发的誓言你可还记得?没想到不过一朝得志,就能让人忘记初心。你这三跪一叩首的戏码,在本王这里没用。错了便是错了,容不得任何狡辩!”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