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来着。”梁远笑着说道。
“今天回来听小叔和刘长河谈话的语气不对,小叔又不会拿着捐飞机的事情出去炫耀。唯一可能就是刘长河得到了什么消息,或是有什么动作让那个老滑头疑神疑鬼了。”
“刚好看到宁姨出来。我想既然贷款是补偿,那租赁款是不是也算是补偿,捐飞机的事情也没几个人知道,提出补偿的意思肯定是那几个老爷子,大佬出手,就弄个几千万估计他自己都不好意思,刚好铁路欠我们不少货款,索性提前给了。像这种空手套白狼,拿别人的钱给自己长脸的事儿,到是非常符合我党的一贯作风。”
“想通了前因后果,我试着一说,小叔手一抖,我就知道自己猜中了。”梁远欢乐的说道。
“宁姨到是恨不得你明年就毕业。”唐婉有些溺爱的掐了掐梁远的脸颊。
梁远嘿嘿的笑了笑,前些时打电话。唐婉还和自己提及,今年夏天有个18岁的政治天才在中南海侃侃而谈(注1),给几个大佬留下了无比深刻的印象,听唐婉的语气大约等到自己十八岁也打算复制这个天才的路子。
看来自己得把买卖折腾得足够大才好,否则毕业后被唐婉直接弄到体制里那才叫悲惨呢。
“宁姨,铁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