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海平心有戚戚的点了点头说道:“小远当初幸好把大部分企业都弄到了部队和铁路名头下边,开年会那会香格里拉的老总何云伟还曾抱怨过,说在整个集团内部香格里拉盛京的规模是最小的,行政部的人员却是最多的,和地方政府打交道实在是件头痛的事情。”
“我爸和宁叔当年差点把命扔在珍宝岛上,他们两个都是抹不开面子撺掇我们去违法乱纪,我估计只要我们不在苏联明目张胆的杀人放火,采用什么手段经商都不是重点。”
思索了片刻梁远又继续说道:“苏联刚刚启动改革,国内情况和我们前几年类似,这次回去之后,小叔在大市场内部找些机灵的、胆子大、对社会上的门道拎得清的员工。专门负责对苏贸易。不过新成立的这个部门不是去弄基本的木材、钢材、汽车什么的,多把注意力放在那些大型、尖端的机械设备上,我们连f14战斗机都倒腾过还有什么不敢卖的。”
“小远,你确定这么弄没问题?”梁海平有些疑惑的问道。
“那当然,我爸和宁叔只是信仰**的凡人,又不是水米不进的神仙,人之好恶一样不少。去年我们在罗马尼亚搞风搞雨的也没见过年时他俩说啥。”梁远随口把自己老子和宁雷丢下水当垫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