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浴池,一时间室内其余人等纷纷瞩目。
上身挺拔的紧靠着浴池边缘,孟松飞面部有些放松又略带着一点点凝重和忧伤,先是关环顾了一圈室内有些目瞪口呆的其他浴友,然后双臂展开的极大,搭在水浴池浅灰色的格子瓷砖上,远远望去很有几分君临天下、唯我独尊的气势。
孟松飞略翻着白眼的看了一眼,刚刚在洗浴区入口处,带着笑容和自己颤动弘二头肌的那位黑衣服务生。
“大狸子,上次你和我说得强子判了没有?”
孟松飞声音不算大也不算小,刚好能被眼下安静下来的洗浴区听清楚。
“飞哥,刚得到消息,强子判了,十五年。”
“唉,强子可真是条汉子,在羊城一个人追着三十多人砍了半条街,下来时刀都卷刃了。”
“他父母已经安排好了吧,记得提醒我过段时间给强子弄个保外就医,不能寒了兄弟们的心。”
孟松飞边说边用手指轻轻的聊着池水,一副沉思的模样。
“对了,老八,矿上的事处理完了么?”
“飞哥,处理完了,砸死六个每家二十万,家属都抚恤好了,感动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恩,都是小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