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伴,欧洲工人阶级和其他地区的工人阶级从革命同志变成了竞争对手。
所谓异端永远比异教该死,法兰西共和国的血统里第二共产国际的基因占了很大一部分,然后好端端的在二十世纪被钢铁老爹扣上了修正主义的帽子,彻底开除于国际社会主义大家庭之外。
共和国权利构架师从于谁不用多说,纵观共和国世纪之交的外交历程,和大资本家所代表的海外右派政府打交道时往往都是你出钱我出力的和谐融洽,反而同有着第二共产国际基因的左派政府打交道时经常被指着脑门吊起来骂。
轰轰烈烈的全球共产主义运动浪潮褪去之后,在世纪之交,革命终于华丽丽的从伟大的主义基因突变成了实在的生意。
其实,如果层次到了很多天堑都会变成坦途,相比当初白手起家时,要靠超级大市场一鸣惊人才艰难搭上的东德和驻欧红军的高层人士,刘文岳勾搭法国军工机构根本就没费什么大心思。
在能量大佬的圈子里,米特朗总统放在巴黎工业界的那朵法兰西之花,就差在脑门上手写着这里可以p~y交易。
虽然彼此立场不同,但在个人生活上,这个位面的梁土豪还是很羡慕这位二十世纪法兰西历史上数得着的社会主义活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