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有着浓郁俄罗斯风格的绥芬河火车站候车室下边,梁远用力的伸着发酸的腰背,看了看正在欣赏候车室装饰几何浮雕的梁海平说道:“小叔,这火车在坐下去我就要崩溃了,回家时说啥也得买卧铺。www. ”两天两夜的火车生活,让梁远无比怀念起前世被自己喷得体无完肤的高速铁路。
边上一位戴着黑框眼镜的中年男子笑着说道:“小远,主要是你着急过来,要是在等两天会有卧铺的。”
“呵呵,祁工这不是给你们厂省钱么。”梁海平和随行的本溪五原钢结构厂的工程师祁连山开着玩笑。
梁远笑吟吟的接过话题说道:“祁工回程我宁可等一个星期,也不会坐硬座回家的,祁工到是不用担心费用花不出去的。”
“祁工,小叔,我们先出去找住的地方,然后在去市区溜达溜达。”
祁连山到是很有眼sè,路上察觉发施号令居然是梁远以后,并没有露出任何差异的神 sè,只是不露声sè的和梁海平一样听着梁远的指挥。
梁远对着有眼sè的祁连山十分欣赏,琢磨着先看看这个人业务水平如何,要是还不错就让小叔把他挖过来算了,遇到一个能不露异sè和自己平等交谈的大人暂时还挺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