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姑娘连身衣服都没有,裹着破布就出去放牧。”
“八五年全州人均年收入不足十元,不少藏民连十元面值的钞票都没见过。”扎西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州里就一条公路,幸好你们是坐飞机进来的,若是走公路一个月都到不了的,南边的土路又塌了,州里正组织人抢修呢。”
“慢慢来吧。”宁雷也跟着叹了口气,说道:“这几年部队的日子也不好过,国家经济转轨,〖中〗央拨款不足,我们连上天的次数都要精打细算的。”
两人谈着各自工作上的困难,到是把战友重逢的喜悦冲淡了许多,聊到九点多,两人道别离开,宁雷带着梁远回房间休息。
此时的香格里拉连名正言顺的招待所都没有,只是在政府大院空出几间办公室,装上部队常用的上下铺铁架床,充当招待所使用。梁远跟着宁雷借光,混上了一间摆着两张单人木床的双人间。
洗漱过后,梁远舒服的靠在床上,拿着从食堂弄来的酱牦牛肉吃着零食。
宁雷看到梁远一副懒洋洋的惬意模样笑着说道:“晚上一盘子酱牛肉被你吃了大半,临走居然又顺了一盘子回来,宁叔的脸都要被你丢光了。”
“宁叔,你不知道这东西的好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