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程佳业就多了几分不在乎，才敢说这样伤人的话。
就在秦烟雪的话音落下的时候，啪的一声，秦烟雪脸偏到了一旁。
随后脸上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这一巴掌不是程佳业给的，而是一旁的季小凡给的。
秦烟雪这时候回过头，看着季小凡悠闲的从身边的小包里面拿出湿巾纸，气定神闲的擦着手。
“我手段好不好不知道，但是我手打人打的比较好。”斜睨着秦烟雪，一副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盯着她，“下次嘴巴再不干不净，我亲教教你，怎么刷牙漱口。”
季小凡说话的时候，眼神很冷，秦烟雪看着此时的季小凡，只觉得身体都是冷的，牙齿都是疼的。
她甚至忘了反击，忘了还手，就这样被季小凡那一个眼神给震慑住了。
季小凡要走的时候，这时候想到什么，退回两步到秦烟雪的跟前说着：
“他拦着你，不是为我好，是为了护着你，不然，你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已经挨打过了。”
季小凡说完，越过他们，朝着图书馆走了。
秦烟雪脸上这时候一个清晰的五指印，她的脸色很难看。
这时候反应过来了，只恨当时没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