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一个僧人住持,又为何不可呢?”
溪鸣愣住了。
苏鸿看着他,笑容清和:
“你们不是总说,万事万物都有其存在的道理么,
若你身即佛,你心即法,又何来不可一说?”
苏鸿温声软语,因为长久地沐浴着佛光,令他与其他厉鬼都不同。
若非漂浮空中,状若无足,他唇红齿白黑发瀑悬,一身白衣的衣袂飘拂过溪鸣的手背,溪鸣微微一顿,目光竟有些挪不开。
我身即佛……我心即法……么?
远远旁观这一切的尘谒觉得,苏鸿真是伶牙俐齿,怪不得这小和尚招架不住。
只见苏鸿一本正经地说完,溪鸣却不说话了。
苏鸿略感好奇,浮起身游荡到溪鸣身侧:“你怎么了?”
溪鸣兀自垂下头,口中突然不知喃喃自语着什么。
苏鸿好奇地凑过去,刚刚听清这小和尚念的是清心咒,便见溪鸣突然涨红了脸:
“你,你这是做甚!”
苏鸿一愣。
尘谒也愣住了。
因为苏鸿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稍稍靠近了些溪鸣,但溪鸣的种种反应却给人一种此地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