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递给沈晴“自己能擦擦脸吗？”
沈晴点点头，伸手要接过毛巾。
但是这个时候，露出的手腕，出现几个青紫的指印。
“碎石手？”楚言一眼认出来这门武技，冷哼一声，摇摇头，将热毛巾摊在自己手，对沈晴道“闭眼。”
沈晴愣了一下，但还是依言闭眼睛。
下一刻，她感觉到毛巾被盖在了自己脸，擦过自己的脸颊。
很显然，楚言没有服侍过人的经历，此刻手里的动作，显得有点没轻没重的，一般人肯定会觉得疼和粗暴。
但是偏偏的，沈晴心却是升起一股暖意。
一向如古井般的眼眸，也浮现出一抹柔情，漾起几丝感动。
“以一对六，而且还是凝脉境一重圆满的弟子，哼——”楚言揭开毛巾的同时，话语声传来。
沈晴心莫名一颤。
对方的语气，似乎是在责备。
但是下一刻，她听到楚言说道“看来这次镇狱神象体提升得程度很大嘛。”
语气带着笑意，似乎不像是在责怪自己，沈晴抬起头来，却见到楚言已经转身，不知道又要去取什么东西了。
等到楚言回来的时候，沈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