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都进去，这旋转的液态龙卷风，从一开始的玉白色，变成淡青的琥珀色，然后又变成剔透的橙色，渐渐朝着暗红的颜色变去。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楚言目光骤然一凝，抓过一边的肉眼灵芝，用力一挤。
这一刻，肉眼灵芝竟然发出了类似人类哀嚎的声音，与此同时，那眼球状的图案，从灵芝表面凸了出来，像是一颗眼球，被硬生生挤入，掉进了那液体漩涡。
随着眼球落进去，楚言手的肉眼灵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了下去，几个呼吸的功夫，变成了一截焦炭。
楚言将枯萎的肉眼灵芝丢掉，目光一眨不眨，看着在漩涡起起伏伏的眼球，然后在指尖一挤，将一滴自己的鲜血，洒在那眼球。
在眼球和这一滴鲜血触碰的刹那，眼球好似遇到骄阳的积雪，迅速融化，和四周的液体融合起来。
而这漩涡，也在这个时候，变得暗红，好似鲜血一般。
“接下来，是最后一步了。”楚言目光炯炯。
最复杂的过程，也是从肉眼灵芝挤出眼球，还有滴入自己的鲜血。
这两个步骤，对于时机的把握，投射的准确率，都有极高的要求。
很显然，楚言做到了几近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