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让她无法喘息。
甚至不自觉地，从内心产生出一种要双膝跪地，顶礼膜拜的冲动。
咔哒——
喀哒喀哒喀哒——
骨架迈着步子，朝楚言和林妙然走来。
片刻之后，来到两人面前，居高临下，望着他们。
他手的巨剑，此刻光芒未熄。
“我做到了。”骨架淡淡道，“杀了那些亡魂，你们安全了。”
林妙然的身子，此刻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这不能怪她。
好是一只小白兔，站在一头雄狮面前。
她本能会恐惧，会颤抖。
像是林妙然这种，现在还能坚持不晕倒的，已经是极为罕见的了。
“我问你，这把剑，他从何而来。”
林妙然此刻没有抬头，但是她知道，骨架的目光，此刻落在了她的身。
那有如实质的目光，像是一座山压在了她的后背，让她此刻喘息越发困难。
“我……我不知道。”林妙然咬着牙道。
立刻之间，她感觉背那座山变得沉重起来。
“我不知道！”对方的压力，这一刻反而激起了林妙然心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