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自己的意识的。
光球就将他的嘴唇撑开，然后钻了进去。
片刻之后，光球从楚言口中飞出。
这个时候，光球已经从原本的鲜红，变成了珍珠一样的白。
看上去，就像是原本里面贮藏的力量，都被渡入了楚言体内一般。
此时已经变成白色的光球，飞回到少女口中，过一会儿，重新变成红色，然后再由少女吐入楚言口中。
如此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大概七八次之后，光球重新变成白色，回到少女口中。
而少女眼中原本因为吸了雾气，而几乎要溢出来的红色，此刻也全部消散，恢复了原本的清明和澄澈。
只是此时，少女的眼中写满了疲惫，脸色也显得苍白。
不过这个时候，她没有倒下，而是依旧双手撑着身体，趴在楚言的身上，仔仔细细观察了他一会儿后，才艰难地爬了起来。
刚刚的过程，加起来还不到小半个时辰，但是少女此时给人的感觉，却像是一个做了一整天体力活的凡人，那种疲惫，几乎要从骨子里透出来。
站起来的时候，扶风弱柳般的身体，都在微微摇晃，叫人一看，都生怕她下一刻会摔倒。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