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垂首无话。
独眼妇人忽然道:“老五,老三究竟能不能赶得到?”
那卖酒的胖子道:“一定能赶得到,他已经打过招呼。”
独眼妇人皱眉道:“既是如此,他为何到现在还没有来?”
那卖卜的瞎子长长叹息了一声,缓缓道:“我们已等了十八年,岂在乎再多等这一时半刻。”
独眼妇人也长长叹息了一声,道:“十八年,十八年……”
她连说了七八遍,越说声音越悲惨,这十八年日子显然不是好过的,那其中不知包含了多少辛酸、多少血泪。
七个人的眼睛一齐瞪住铁传甲,目中已将喷出火来。
那卖卜的瞎子又道:“这十八年来,我时时刻刻都在想重见铁某人一面,只可惜现在,我却再也瞧不见他了。”
他苍白的脸上,肌肉一阵抽搐,涩声道:“他现在已变成什么模样?老四,你说给我听听好吗?”
卖野药的郎中咬了咬牙,道:“看起来他还是跟十八年前差不多,只不过胡子长了些,人也胖了些。”
瞎子仰面一阵惨笑,道:“好,好,姓铁的,你可知道我这十八年来,日夜都在求老天保佑你身子康健,无病无痛,看来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