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忘记?”
卖野药的郎中道:“我三哥‘宝马神 枪’边浩你已认识,我行四,叫金风白。”
说书先生神 色一动,看向金风白,道:“听阁下口音……是南阳府的人?”
“正是。”
说书先生道:“南阳府‘一贴堂’金家药铺,是几十年的老字号,老朽小时也曾吃过一帖堂的驱虫散,不知阁下……”
金风白惨笑道:“连‘万牲园’的少东家都已在卖鸭脚,还提什么一帖堂?”
说书先生大惊,失声道:“万牲园?莫非张老善人的公子也在这里?”
“嗯。”
说书先生追问道:“是哪一位?”
那卖鸭脚的胖子惨然道:“就是我这卖鸭脚的,我叫张承蹭,砍柴的樵夫是我六弟,他这把斧头现在虽只劈劈柴,但以前却能‘力劈华山’。”
说书先生长吸了口气,似乎不胜惊讶,又不胜感慨。
麻子接道:“我是老七,叫公孙雨,因为我的麻子比雨点还密。”
卖臭豆干的道:“我是老八,叫‘赴汤蹈火’西门烈,现在果然是一头挑油汤,一头挑烈火,卖的却是臭豆腐干。”
说书先生问道:“不知大义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