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河源头处歇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陈玉楼将罗长风、鹧鸪哨、罗老歪等人叫拢来,他手中摊着那张人皮地图。
陈玉楼道:“诸位,进入虫谷的路线,按照地图上的记载,共有两条,一是从遮龙山巅翻越,其二是沿着蛇河绕过遮龙山,大家参详参详,看看走哪条路合适。”
听了陈玉楼的话,罗老歪第一个开口道:“翻遮龙山是行不通的,我在大理跟人打听过,这遮龙山地势险峻崎岖,山巅天气变化多端,冰雹、大雨、狂风是说来就来。”
“刚刚还响晴白日,转瞬间就风雪交加,夏天下冰雹,冬天刮白毛风,没有熟悉情况的向导带路,一不留神 这几百号弟兄就得折在那。”
“可如今原本居住在遮龙山下的白族人,都已经搬迁到大理,很多年没人上去过了,根本找不到向导。”
陈玉楼凝重的颔首道:“罗帅说得有道理,但是第二条路同样不好走,走这条路线,要穿越澜沧江与怒江之间的原始森林。”
“虽说看地图上距离似乎不算远,但诸位应该都很清楚,林子里的路,实际上要比预计的行程长十到二十倍。”
“而且林中毒虫瘴气滋生,沼泽密布,同样是危机重重,翻山虽然变故太多,但路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