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的树冠之大,在这片森林中已经极为罕有,而延伸在地下的根茎,更大过树冠三倍有余。
这些根蔓树茎全部从土中脱离,那是多大的动静?地面就好像是裂开了一张黑洞洞的大嘴。
士兵们全都摘下肩上的枪械,指着那大坑,卸岭剑士们也长剑出鞘,做好了战斗准备。
随着老树根茎的翻转,从泥土中升起来一只巨大的石头赑(bi)屃(xi),身上负着一截短碑。
这只赑屃之大,在场众人平生从所未见,粗一估量,恐怕不下数千斤,老榕树的根茎都裹在赑屃身上,看来它是被人为地压在树下。
这只举首昂扬,龟尾曲伸,四足着地,作出匍匐的姿势,隆起的龟甲上是云座,短碑就立在这云座之上,一股黑气从身下冒出,直冲上青天,过了半天方才散尽。
花麻拐看着那物,不确定的道:“龙生九子,各有不同,这是……龙的第六子,负碑的赑屃?”
陈玉楼迟疑的道:“像,又有些不像。”
鹧鸪哨道:“这石雕龟甲纹路清晰,四只爪子形状尖锐,像是锋利的武器,口中全是利齿,这不是赑屃,而是椒图,赑屃与椒图外形相似,许多人都会将之弄混。”
“椒图好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