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师父一喝,他才从思 索中回过神 来。
“这是怎了?怎像失了魂似的?”燕展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样,尽管没有训斥,但林恪还是急忙行礼认错。
然后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弟子只是想不通,那方师弟教导他的那些师弟,有点过于放纵,弟子本想让他管束一下,可他却说这样才能调动起他们的主动性,而不是被动灌输。弟子想想,似乎有点道理。可我们火桑宗千万年来,教导弟子的方式都是如今这般,也没甚不对啊!弟子在想,是不是方师弟狡辩了?”
“方师弟?”
“哦!飞流峰的方浮生师弟!”
燕展闻言,哂然一笑,道:“是他啊!这有何想不通的?你想不通,只能说明,你经历之事还不够多。你想想,整个火桑宗有多少弟子?若全都听之任之,会变成何等模样?飞流峰又有几个人?”
林恪闻言,惭愧地叹息一声,道:“弟子明白了,多谢师父!”
燕展摆了摆手,道:“这还只是其一,事实上,人分很多种,有些弟子天性使然,不喜思 考,不好动,这些弟子,便需要我们做长辈的代为指引。而有些性子偏激,执拗,这些便需要规矩加以束缚。这里面的学问大着呢!慢慢学吧!身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