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扫探到方寸的气息。
从这一点来看，方寸确实很可疑，他就像那只灵源虫一样，可以隐藏自己的气息。
当然，他不敢往这个方向去想。
灵源虫这个事情，如果真是方寸假冒的，那他这个第一个发现灵源虫之妖，便有着无法推卸的责任。
之后一系列防护措施出现的漏洞，就是因为他的这个错误判断而造成的。
到那时，他可就真的百死难赎其罪了。
所以，从某个角度来看，林再学宁愿这只灵源虫永远没有被抓到。
而他的这个发现，还不敢和其他人说，他怕最后倒霉的是自己。
既然不能杀，也不一定杀得死，那他除了退走，就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林再学退走了，他觉得自己运气很背。
原本只是想拍一下天鹏圣子的马屁，结果拍到了马腿，似乎还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秘密。
而让他郁闷的是，这个秘密，他还不敢捅破。
一旦捅破这个秘密，他很有可能也会跟着一块遭殃。
他只能选择把这个秘密埋藏到心底，回去复命。
“黑蟒精呢？”天鹏圣子见林再学空手而归，有些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