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委员,把我之前说的押题卷子的费用收一下。”
生活委员曹艳点点头,站起身来,那好纸笔,开始从靠门的那一排位置上开始收钱。
学生们都纷纷从兜里,书包里把钱拿了出来。
王晓纳闷的看着掏钱的温婉道:“什么押题卷子钱?”
温婉无奈的看着王晓:“你不会连这个都忘了吧,吴老师托关系从清大附中弄来的押题秘卷,之前已经打过招呼了,你是不是没带钱?”
王晓隐约想起来,当时好像是有这么个事儿,不过念头已经太远了,实在是记不清了。
王晓问道:“多少钱?”
温婉一听王晓这么问,就知道他一定是忘了,无可奈何道“五百八,我身上带的钱也不够,要不然就给你垫上了。”
王晓眼睛一瞪:“金纸印的卷子啊,五百八!”
2012年,在黄州这个九线城市,一个工薪族的平均薪资水平才两千块左右。
五百八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了,但是一套卷子,这价钱实在是昂贵的过分了,他们班一共四十个人,这一下就是两万多。
王晓深谙吴宝春的不要脸的尿性,要说这押题卷子,可能是具备一定含金量的,但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