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您说什么呢?”孟繁春哭笑不得地说道,“我是认为花半枝不适合舞会,目的性太明显,会把人吓着的。”
“这有什么好害怕的。”樊书记不解地说道。
“书记您忘了她身上鞭痕了,除了地主老财打的,就是那段婚姻带来的伤痛。”孟繁春拧着眉头怜惜道,“你认为这么明目张胆的相亲,会把她给吓跑的。”
“你说的这倒是。”樊书记若有所思 地说道,“要想解决她的个人问题,得单独谈了。”
“嗯嗯!”孟繁春忙不迭地点头道,“还有不去舞会也是为了光明。万一在舞会上碰上周天阔与夏佩兰翩翩起舞,孩子心里怎么想?”
樊书记闻言琢磨着,忽然抬头看着他道,“孩子的事情我让老吕找周天阔谈了。那是他的责任,怎么能把孩子甩给孩子的姨妈?太不负责任了。”
“他既然不喜欢,你也别勉强,反正有我呢!”孟繁春在他面前非常坦然地说道,“他找过我了,我已经承诺,孩子不会打扰他们的生活。”
樊书记黑着脸说道,“这个小周实在太不负责任了。”
“书记您也别气了,有些事情勉强不来,真将光明给了他。光明是个敏感的孩子,能感觉的出来,小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