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清芷殿,钟太后看着她的背影陷入沉思 。
绣春姑姑端着一碗核桃芝麻糊进来,放在方案上,笑道:“太后,郡主刚才出去,可是筹措满志。”
钟太后轻“啐”一口,笑骂道:“那丫头满肚子坏主意,一不如她意,就作怪闹得你头疼。”
绣春柔柔一笑,道:“最近郡主对太后,可是百依百顺,奴婢觉得,郡主长大了,懂事了。”
“这哀家知道,这孩子最近是乖巧了不少,可是她不惹麻烦了,麻烦倒来惹她。这次她被掳,哀家可是两天没合眼。结果你看看,刚好些,居然跟我嚷嚷要去辽东!”
去辽东一来一回,少说也要半年,那就要明年三月左右才能回来,钟太后如何放心?
绣春先服侍着太后用过核桃芝麻糊,又漱口之后,这才接过帕子,轻轻为钟太后拭了拭唇角。
“太后,奴婢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钟太后斜睨绣春一眼,笑骂道:“想说就说,你这个急性子,什么时候这么讲规矩了?”
绣春腼腆一笑,已不再年轻的容颜,让钟太后一阵唏嘘。
“太后,郡主大了,让她出去到处走走也无妨,只要身边的人能够保护她就好。这人生一